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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c年长组】那什么的选修课和大学室友

• lc年长组相关,没有什么指定的cp向啦…!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 一种很弱智的大学生流水账生活,灵感来自我的好人室友们和一些奇怪的梗图脱口秀(合十)

• 设了个小定时,祝我自己开学快乐!




  忽明忽暗的灯光,像校园内深夜的图书馆、像午夜无人值守的办公楼、像郊区废弃的医院、像深度睡眠中的梦核……总之就是不像寝室。

  三个壮汉围在一张床前,幽暗的灯光照亮了他们的脸。床上躺着的人倒是还睡得安详,对周遭的一切事物都毫不知情。

  “……那么,谁来叫醒他……?”


  阿斯普洛斯这年刚好大三,和自己的同胞兄弟还有两个发小共住一个寝室。

  新学期伊始,人缘好能力又在线的希绪弗斯成功当选了校学生会主席。回到寝室看见落选被调剂到外联部做部长的挚友阿斯普洛斯正忙着在教务系统抢选修课,希绪弗斯便凑过去看热闹,想着顺便找机会安慰安慰自己多年的好朋友。

  “你准备选什么?”

  冷不丁出现在自己身后的希绪弗斯吓了阿斯普洛斯一跳。双子座顺手便给了他一拳,让他哪凉快滚哪待着去。

  “你选了什么?”过了几分钟,阿斯普洛斯的声音从希绪弗斯的身后传来。寝室里没再有其他人了,德弗特洛斯和哈斯加特还没有下课,这问题明显是在问希绪弗斯。

  但射手座刚刚热脸贴了冷屁股,气还没消干净,索性背对着阿斯普洛斯装起了鸵鸟,一捂耳朵什么也听不见。

  凭借多年对对方的了解,阿斯普洛斯自然知道希绪弗斯在装。想了想他前些天才刚当选学生会主席,双子座难得心软准备给他一个台阶下。

  “希绪弗斯,我在问你——你选了什么?”

  难得的台阶,但也算是一种警告,不回话你就完蛋了。

  寝室里还是一片寂静。阿斯普洛斯有些恼火地回过头,这才看见希绪弗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来耳机戴在头上,把两只耳朵捂得严严实实。

  阿斯普洛斯赌他的耳机里没有放音乐,一边扭头朝着门口的空气欢迎下课回寝室的哈斯加特,一边用余光瞄着希绪弗斯的方向,准备看看这家伙能有什么反应。

  听到哈斯加特的名字,老好人射手座果然上钩了、抬头了。看着根本没有其他人的空荡荡的寝室,希绪弗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上了阿斯普洛斯的当。

  双子座伸手把那对耳机从希绪弗斯的头上薅下来,又朝着他阴阳怪气:“好大的官威啊,主席先生。

  “明明我问你话你也没有回。”希绪弗斯自然是心虚的,但还是抱着胳膊嘴硬。

  “我怎么没回?我不是让你哪凉快滚哪待着去。”

  “这算什么回话啊……!”

  两个人又吵了几句,赶在阿斯普洛斯把耳机砸在希绪弗斯脸上的前一秒,哈斯加特和德弗特洛斯终于下课回到了寝室。

  哈斯加特欲哭无泪,他这两个发小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没几天就闹得寝室鸡飞狗跳。配合着德弗特洛斯终于把两个人安稳下来后,哈斯加特的余光无意间瞥到了阿斯普洛斯还没熄屏的电脑。

  电脑还停留在选课系统的界面,看见阿斯普洛斯选的科目的那一秒金牛座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

  “阿斯普洛斯……?”

  “嗯?”阿斯普洛斯还在气头上,有些不耐烦,等到看清自己电脑屏幕的那一刻,一句脏话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

  听到阿斯普洛斯响亮的脏话,希绪弗斯自然是好奇地,踮起脚尖越过哈斯加特的肩膀去看,又回头噗嗤地笑出声来。

  ——只是几分钟没看系统的功夫,阿斯普洛斯的选修课被从高尔夫调剂到了交谊舞。

  双子座的霉运让射手座在一边笑得差点撅过去。希绪弗斯根本不在意阿斯普洛斯的感受,报复似的发出很放肆的笑声。

  终于笑够了,希绪弗斯很关切地扭头过去问了哈斯加特和德弗特洛斯的选修课。哈斯加特选了鲜少有人报名的学前教育选修,德弗特洛斯则是被调剂到了女孩子扎堆的健美操课。

  “我已经跳了三年的健美操了……”德弗特洛斯盯着自己的选课网站,话说出来让人感觉闷闷的。

  问了一圈,哈斯加特这才想起来还没有人问过希绪弗斯的选修课,便开口向人询问:“那希绪弗斯呢?”

  “我报了希腊神话赏析。”射手座回答的时候眼角还带着笑,“前些年这门课都是没有人选的,我在报名的时候也只有二十个人。”

  “喔,是吗。”哈斯加特一边回答一边动手整理起了自己的内务,“不用调剂的科目还真是好啊。”


  这天是星期四,阿斯普洛斯有早课,因此也起的很早。洗漱完毕后,双子哥哥便带上教科书和笔记离开了寝室。关上寝室大门前,阿斯普洛斯好像看到那住在自己对铺的射手座也起了床。

  走在去往教学楼的路上,双子哥哥这才拿出一早上都没有看的手机。Facebook上有德弗特洛斯凌晨的留言,是两条录音音频,消息的最后,德弗特洛斯还特意叮嘱了哥哥一定要戴耳机观看。

  到达教室的时候距离上课还有好久。复习完前一天的功课,阿斯普洛斯忽然又想到弟弟一早发来的消息,闲来无事便插上耳机听了。

  鬼知道那两条语音发来的是什么,刚刚走进教室的同学迎面看见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摆着臭脸的阿斯普洛斯坐在教室的第一排盯着手机屏幕露出一脸阴险的坏笑。

  阿斯普洛斯阴恻恻的微笑吓得踩点上课的同学屁股一紧,心中暗自猜测是不是有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招惹了他阿斯普洛斯大人,现在又有把柄捏在人手上。一顿胡乱的猜测后,又默默地为招惹了这位新任外联部部长的人祈祷,希望他不要死得太惨。

  选修课一般被排在周二和周四的晚上。阿斯普洛斯周四下午没有课,踩着精准计算过的时间回到了寝室,取上前一天晚上就整理好的交谊舞课的必需品便赶去校园另一头的音乐楼上课。

  事实上阿斯普洛斯并不是讨厌交谊舞,为了切身实际贯彻落实绅士教育,双子座自己甚至早在几年前就身体力行亲自学习了这种为社交活动而诞生的舞蹈。

  而且跳得很好。

  真正令阿斯普洛斯感到不爽的是选修课上未知的同窗、还有被随机分配到的舞伴——谁知道这个随机来的舞伴能不能踩到别人的脚。

  舞蹈教室里一早就聚起了来学交谊舞的女孩子。女孩子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很是热闹,以至于阿斯普洛斯开门走进教室也没有人注意到。等到双子座放下手中的包,向人群中央望去时,才看到被围在人堆正中央微笑得像个大太阳的冤种室友希绪弗斯。

  等到老师进入教室,围在希绪弗斯身边里三层外三层的小姑娘才作鸟兽状散开,刚刚表面上应对自如的射手座现在背后早就流满了冷汗。希绪弗斯悄无声息地蹭到阿斯普洛斯的身边站定,趁着前面的老师不注意悄悄和身边的人咬起了耳朵。

  “我昨天不应该故意不理你。”

  阿斯普洛斯充耳不闻,向远离希绪弗斯的方向迈了一步。

  “……阿斯普洛斯!”见状,射手座也向双子座的方向迈了一步。趁着老师转身没在看他们,故意贴到阿斯普洛斯的耳边:“对——不——起。

  双子座被他毫无预兆的举动吓了一跳,抬手推开他,又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人说起了话。

  “我刚才可没见你内疚。”阿斯普洛斯清哼一声,“我看主席先生夹在穿着蕾丝白裙的女士中间舒适得很。”

  希绪弗斯痛苦地摇了摇头:“你真是过誉了,阿斯普洛斯……我没那么擅长应对女孩子。”

  “你怎么在这?你不是选修希腊神话赏析吗?”

  “别提了。”射手座向后仰了仰,“希腊神话赏析因为报的人太少最后没有开,系统自动给我调剂到交谊舞了。”

  阿斯普洛斯板了板脸,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声出来。

  基本要求讲解完毕,到了分组学习的环节了。老师刚刚下达就近分组的命令,希绪弗斯就攥上了身边阿斯普洛斯的手。

  “你干什么,希绪弗斯?”阿斯普洛斯想甩开他,他不想和这个射手座的蠢蛋抱在一起跳交谊舞,“松开你的手,自己找女伴去。”

  “我不擅长应对女孩子!”希绪弗斯紧张地左看右看,手上的力度反倒更大了。

  阿斯普洛斯忍无可忍,抬腿给了他一脚,希绪弗斯这才松开了刚刚紧握的手。双子座扫了一圈满满当当的教室——这里已经不存在没有舞伴的女同学了,唯一还单着没有舞伴的人便是他刚刚甩开的希绪弗斯。

  希绪弗斯在一边看着折返而来的阿斯普洛斯傻兮兮地笑,一副阴谋诡计得逞的样子。

  “好吧……希绪弗斯。”阿斯普洛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跳女步。”

  “女步明明是你来更合适。”

  “你、跳、女、步。

  “——好吧!”希绪弗斯摇摇头,答应了下来。

  音乐响起,希绪弗斯搭上了阿斯普洛斯伸来的手。

  

  前进、横移、并脚。优美的音乐中,双子座忍着强烈的反胃感与自己的射手座舞伴十指相扣深情对望。

  “——对不起,阿斯普洛斯,我不是故意的。”

  “闭嘴,希绪弗斯,这是你今天第十二次这么说了。”

  短短一个半小时,阿斯普洛斯已经是不知第几次被希绪弗斯踩到脚了。射手座道歉时看起来毫无悔意,很难不让双子座怀疑这家伙根本就是故意的。

  下课铃终于响起了,这代表着阿斯普洛斯受了一个半小时的难终于到了尾声。整理好自己的物品,阿斯普洛斯走出教室,在门口遇到了也是刚刚下课的弟弟德弗特洛斯,三个人便顺路一起走回寝室。

  下选修课的人很多,阿斯普洛斯凭着自己的兴趣选了鲜少有人走的人工湖边的小路。那条小路白天时风景很好,美中不足便是晚上没有路灯,因此也较为安静,能够避开大部分人潮。

  黑暗中,阿斯普洛斯冷不防地开了口:“选修课上你踩了我好几脚,回寝室给我擦鞋。”

  这话明显是在对希绪弗斯说,希绪弗斯也很快地拒绝了:“我不要,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最好不是故意的,希绪弗斯。”阿斯普洛斯的话里带着火,“给我擦鞋,要不然我明天就把你的呼噜放在校广播站循环播放。”

  “呼噜?”轮到希绪弗斯愣住了。射手座懵了半拍,赶到人身边追问:“等等,什么呼噜?”

  “主席大人半夜的呼噜和梦话啊。”阿斯普洛斯晃了晃手机,按下了外放键。

  很清晰的呼噜,有点像电钻,又像在打雷。

  灌木投下的阴影中希绪弗斯涨红了脸——好在没人看得到。

  “你这又不能证明是我……!”希绪弗斯试图辩解,“而且打呼噜又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的生理活动……!”

  “你先别急啊,希绪弗斯。”阿斯普洛斯有又开了另一条音频。还是刚刚那像电钻又像打雷的呼噜声,打到一半忽然停下。寂静了几秒后,刚刚的声音开了口——

  “雷古鲁斯……这道题太难了,叔叔也不会。”

  ……这什么跟什么!希绪弗斯好像被人迎头敲了一闷棍,但也没法否认——因为这确确实实就是他的声音,还有他的小侄子。幽暗的小路上没有人,被捏住命门的射手座不顾形象地尖叫出声,又一拳打在身边双子哥哥的肩膀上。

  这一拳不打倒好,一拳打得阿斯普洛斯重心不稳,向自己弟弟的方向倒去。德弗特洛斯也被这一出打得措手不及,摇摇晃晃地向后退了几步,好巧不巧地绊在湖边用于防止学生落水的低矮铁链上,整个人翻进了人工湖里。

  “德弗特洛斯!!”看见弟弟落水,阿斯普洛斯想也没想跟着也跳进了人工湖里,准备去抢救他这唯一的同胞兄弟。

  “哥哥,我没事!哥哥!”等到阿斯普洛斯游到弟弟身边,德弗特洛斯早就从湖里站了起来。实际上湖水并不深,只能勉勉强强没过双子弟弟的腰。

  没花多长时间,两个人便扛着德弗特洛斯回到了寝室。双子弟弟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只是全身泡了水又吹了吹湖上的晚风,有些着凉感冒——当然,还顺便崴了脚。

  哈斯加特为这对落汤鸡兄弟熬了热汤。看着住在自己邻铺的德弗特洛斯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现在行动不便而且鼻涕也流个不停,希绪弗斯的内心不由得升起一丝愧疚。射手座下楼帮人家买了声控的小夜灯,不顾德弗特洛斯百般阻挠还是贴在了两张床交接的楼梯处,说这是为了防止德弗特洛斯起夜的时候摔倒。

  其实我根本不起夜。德弗特洛斯在心里咕哝了几句,看在希绪弗斯一片好心的份子上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


  今天一天的课再加上路上发生的意外搞得阿斯普洛斯身心俱疲,洗过澡后看了一会书便早早躺下准备睡觉了。

  今晚的觉睡得格外不踏实,总感觉眼前一闪一闪的,大概是窗外下起了毫无预兆的暴雨。阿斯普洛斯没把天气的变化放在心上,转过身去继续睡觉。

  窗外的大雨似乎还在下,越来越清晰的光点有些扰到双子哥哥的睡眠——是谁睡觉之前没有拉上窗帘啊。

  阿斯普洛斯翻身坐了起来,想要起身去把窗帘拉上,没想到却和睡在邻铺同时翻身坐起的哈斯加特四目相对。哈斯加特身后的窗帘拉得严丝合缝,窗外也没有什么大雨,安静得很。

  怎么?刚才的电闪雷鸣都是错觉?阿斯普洛斯揉了揉太阳穴,准备躺下继续睡觉。双子哥哥真正躺下前习惯性地向弟弟的床位瞥了一眼,这一眼倒是一下子让他清醒过来了——德弗特洛斯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半跪在床上,手里还扒着墙,好像要从墙上扣下来什么东西。

  疑惑之时,刚刚吵醒阿斯普洛斯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是希绪弗斯在打呼噜了。应声亮起的还有德弗特洛斯手里扒着的声控小夜灯,双子弟弟指缝中钻出来的光险些晃瞎了住在对床的哈斯加特和阿斯普洛斯的眼。

  枕边的手机嗡嗡地振动了两声,是德弗特洛斯给哥哥发来了信息。

  「是希绪弗斯安的声控灯,晃得我睡不着觉。」德弗特洛斯这样说,「我想给它卸下来,这东西粘得好紧。」

  阿斯普洛斯感觉有些无语,打字给弟弟回了消息:「你不是被他吵醒过好几次了?怎么没把他叫醒?」

  「他朝着那边睡,哥哥。我试过叫他了,没成功。」

  消息发出去,那边的哈斯加特已经顺着梯子下了床,走到熟睡的射手座的床头。阿斯普洛斯想了想,自己也爬了下去,跟着哈斯加特和德弗特洛斯一起直勾勾地盯着还在打鼾的希绪弗斯。

  “好吧……!”电闪雷鸣中,还是阿斯普洛斯先开了口,“真是受不了了,那么谁来叫醒他?”

  寝室内一片寂静,如果不是希绪弗斯在打呼噜,大概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们都不想叫他吗?”阿斯普洛斯又回头看了两眼沉默的室友,“那我就要给他抽醒了。”

  哈斯加特没有说话,德弗特洛斯赞同性地点了点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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